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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公立学校生活并不像现在这样;那时,残忍的制度风气正盛,那些为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制定的成百条的规则让我们每个白天都在疲惫和绝望中度过,然而这还不是最糟,因为那些没人性的宿舍潜规则让我们晚上都无法安然入眠,特别是那些可怜的小孩子们,在寒冷的冬天,他们床上的毛毯都被大孩子们强行夺去取暖了。
查尔斯在拉格比学院读书的时候没有写任何日记,但是在日记中我们发现,他在1855年写过如下一段话:
多年后,当查尔斯参观拉德利学院的时候,看到宿舍里被隔出来的独立小卧室他很受触动,他在日记本中写道:“如果我夜里也能像这样被保护着免受纷扰,那白天我所忍受的艰苦就不值一提了”。
第32页的图片,大概是查尔斯在拉格比学院给一封信画的插图,这封信是他的一个姐姐从克罗夫特教区内一个偏僻的地方—Halnaby寄来的。
假期里,查尔斯喜欢编写一些当地杂志。事实上,这些杂志非常具有地方性,它们被限制只能在克罗夫特教区的居民间流通发行。他编写的第一本杂志写于1845年,名为“有启发及教育意义的诗集”。但这本杂志只发行了六个月就被迫停刊了,接下来陆续发行的一些期刊同样难逃寿命短暂的厄运。
在1849年或是1850年,查尔斯写出了《教区的伞》。由于那时的他只有十七八岁,人们由此看到了他超越先驱们的雄心。这本书里有最激动人心的系列故事,名为:“命运的拐杖”;有令人赞不绝口的诗歌,有一些幽默的短文,还有一些在弗农画廊展览的漫画。下面有其中三张图片的副本,还附有书中对其说明的摘录。
【图解:唯一一个会给哥哥写信的妹妹,即使桌子已经被折起来了!其他的姐妹们被描述成:“非常坚决地要出发去Halnaby,那是她们心中的城堡,尽管时间还很早”——Rembrondt】
弗农画廊
“无知的年纪”
看过前一页读者们就会发现,我们已经开始着手将所有图片制成版画了。“天真的年纪”是小雷诺兹先生的画,画中,一头小河马坐在树荫下安静的发呆,那种萌萌的出神配上它的年轻和天真非常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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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餐”
我们已经成功的制成了弗农画廊里的两幅版画。正如读者可能觉察到的那样,这幅图意在向大家阐明顺势疗法的邪恶。这幅图很好的表达了这一思想。坐在首位的骨感老太太最能体现画家的风格;从旁边那位女士透漏着怀疑的眼神中,我们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的眼镜未必是真的坏了,而那位年老的绅士却什么也帮不了她;她旁边的那位很明显拿了一个空杯子;两个孩子被管教的很好,坐在另一端的男士脸上露出会心的笑,好像无论是他带来的坏消息还是情妇的愤怒他都很享受。地毯被精心处理过,赫林先生就以精细的制作而闻名于世,这幅画是他最好的作品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