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试译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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蜉蝣生物 2013年1月23日 09:33
这本诗集收录了十三篇拜伦写于1816年6月至1821年10月间的不同时段的更长或更为重要的诗作;其中的八篇(七月至九月之诗,1816)完成于1816年;而其他篇章(1816至1923年的诗作)的写作时间介于1816年11月至1823年9月之间。属于后者的小诗中,有五首乃首次付印面世。 与同时代的作品相比,本诗集的发散时代意涵颇异其趣。《恰尔德哈罗德游记》(Childe Harold)中的第三、第四首颂歌(1816-1817),《唐璜》(Don Juan)中的首五支颂歌(1818,1819,1920),《萨达娜帕露斯》(Sardanapalus),《福斯卡利父子》(The Two Foscari),《该隐》(Cain)与《天堂和大地》(Heaven and Earth)(1821)被选入了其他篇章,但是,即使并未收录这些著名的诗作,这本拜伦诗集卷四依旧囊括了拜伦的成熟作品,其品质足以扬名流芳。拜伦并不满足于仅仅写作一种主题,或将自己局限于诗歌的某一分支或种类。 他沿着大师的足印前行,然后大大超过了其中某些他本人的偶像,随后,他又趋其他大师的步履求索。 即使在拜伦生前,于其全盛时期,那些为他鼓掌叫好的最友好的评论家也察觉到了一个事实:拜伦那多彩多姿而永不止步的才华所蕴藏的“多重律动”并不总从他的天才得益——这导致其作品的不平衡性与其诗作的良莠不齐。但是,即便如此,以诗作的范围广度、风格多变以及水平衡量论,拜伦的成就依旧是无人可望其项背的. 以他的诗剧《曼弗雷德》(Manfred)和《马采巴》(Mazeppa)为例,这些作品都已被镌刻在欧洲文学史上;而如《别波》(Beppo)、《唐璜》(Don Juan)的前几章或是“不可企及”的《审判的幻景》(The Vision of Judgment)般的杰作,连“饥饿世代”(hungry generations)都未能践踏和掠夺它们的先锋价值。这些诗作并不彼此类似或两两相关,可他们各自拥有自己的丰富外延、历史内涵,甚至是自成一体。 该卷诗集中的诗作皆撰写于外国,即成于瑞士或意大利;然而除去《梦》(The Dream》、《谢里丹的挽歌》(The Monody on the Death of Sheridan)、《爱尔兰的化身》(The Irish Avatar)和《那些蓝色》(The Blues)之外,整卷诗集内地点、人物、时间及材
1楼
蜉蝣生物 2013年1月23日 09:37
Cont'd:整卷诗集内地点、人物、时间及材料所组成的整体(略过风格、韵律不表)悉取材于瑞士或南欧的历史和文化。作为一个不情愿的、甚至是赌气的被放逐者,与同期所有其他的诗人与作者相比,在令其国人增进对欧洲大陆的风物、艺术和文字的了解这一方面,拜伦成就更显著;同时,相反地,他也令法国人、意大利人、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对英国文化的存在,或至少是对他这个特定的英国人的作品,有了认识。若要说作为先知或道德家、作为知识的向导、作为普通读者的教育者 ,他“传授了我们很少”,那作为“您的不列颠痞子”(他本人乐意被这样称呼),他的教导和影响得以传播于“最广泛的大众”。 关于拜伦的性格、道德观、宗教观、作为艺术家的资格、语言运用能力、写作技法等问题毫无疑问地吸引了包括朋友和敌人的关注,可我们也许不得不承认,关于拜伦的某一点或者竟为我们所忽略,那就是事实上他教了我们许多我们应该知道且乐意了解的知识——以他的诗为载体,这些知识转化为常识。的确,写作诗歌和剧作时,拜伦倚马万言,极少字斟句酌,似乎更正某些明显的漏洞都会令其痛苦;可是,他也确实涉猎广泛、努力精进以求令自己诗思泉涌,而避免沦为一个肤浅的观察者和不准确的记录者:拜伦的权威地位是值得大书特书并仔细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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