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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诗集囊括了十三首较为重要的长诗(创作于1816年六月到1821年十月),八首短诗(写于1816年七月到九月),以及另一部短诗集(断断续续写于1816年十一月到1823年九月之间)。第二部短诗集中,五首诗已首次获得出版。
与同时代的作品相比,这卷与众不同。虽然其他卷收录了《查尔德·哈罗德》的三、四章,《唐璜》的前五章,《萨丹纳帕路斯》《两位福斯卡利》《该隐》《天堂与大地》等著名篇章,也未能使涵盖了诗人成熟时期作品的第四卷黯然失色,这些作品如今已经遐迩闻名,并将流芳百世。拜伦从不满足于单一题材,也不囿于某种诗歌类型。他时而师从这位大诗人,时而追随另一位,甚至远远超越他的偶像们。并且,他总是很快投入新的追求中。然而,即使在他有生之年,包括人生的巅峰时期,为他喝彩叫好,最为友善的批评家也不得不承认他活跃在各个领域创作的作品也并非都是天才之作。因此他的作品质量往往不均,每首诗有着不同的价值。然而,即使是这样,论才能之广泛,风格之多变,成功之程度,拜伦无人能敌。以彪炳欧洲文学史的《曼弗雷德》或《马捷帕》为例,又如《别波》——《唐璜》的先驱,以及举世无双的《审判的幻景》,即使是“饥饿的后人”也未能践踏剥夺它的生命力。以上列举的这些诗歌风格迥异,却各自代表了一系列同类诗歌,甚至可以说撰写了一部历史或文学典籍。
这整整一卷均为异乡之作,写于瑞士或意大利。将风格和格律置之一旁,除却《梦》《谢里丹之死的挽歌》《爱尔兰化身》《蓝调》几篇诗歌,这一卷其他的诗歌均是取材于瑞士和南欧的历史和文学。一个心有不甘偶尔怀有报复心的流亡者往往会比同时代其他诗人或作家更乐衷于向同胞介绍当地的环境,艺术和文字,然后反过来让法国人和意大利人,日耳曼人和斯拉夫人了解英国文学或至少英国人写的文章。倘若他像预言家或道德家一样让我们有所启发,倘若他带领我们获得知识,倘若他教育了大众读者——“英国痞子阁下”,他喜欢人们这么称呼他,那么,他的学说和影响便遍及四方。
关于他性格、品行、宗教观、艺术资质、文法、技巧等等的问题难免引起敌友的注意,但有一点,大概是公认的一点却被忽视了,即他传授给我们很多渴望知道并且持有共识的东西。这些东西通过他的诗歌逐渐成为常识。毋庸置疑的是,虽然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创作剧本和诗歌,但当他用心校正显而易见的谬误时,那么他会花上不少功夫斟酌推敲,修饰词句。同时,他也涉猎广泛,勤于学习,以期文思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