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译结果公示(公布入围者试译稿)

楼主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20
本项目试译一共吸引了18名译者报名,最后试译一收到译稿10份,试译二只有三份提交译稿。因试译二提交太少,仅作参考。各位已提交译者请参看反馈的详细眉批。在此对两份试译的语言点作一下说明。 试译一应该没有难点,只要认真一点可以保证没有错译或漏译。容易出错的地方有: 1)首句“A beautiful island lying like a gem on the breast of the great Pacific”兼有比喻和拟人修辞,把岛比作珍宝,缀在太平洋的胸口。很多译者只说坐落、太平洋的怀抱、太平洋上,似乎缺少了原文应有的修辞意味。 2)The crew seemed to have been overcome by the same somnolent influence that had subdued Nature:此处指催眠大自然的力量催眠了船员,很多译者没有表达出这个意思。 3) It was no less than the erection of a church by men who had never before placed one stone upon another—at least with a view to house-building.此处稍难理解一点,原文指好像是没有垒过石头的人在建造教堂,至少从造房子的角度看,即,从造房子的角度看,的确像是没有垒过石头的人在造教堂。
1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29
试译二主要为对话,其中有很多黑人英语。提交的试译稿寥寥,其实黑人英语挺好玩的,也不是很难。目前翻译黑人英语的惯常手法有二,一是用别的字词替代正确词,比如用“乡”代替“想”,二是故意翻译得土一点,也可以借用某种中国方言。试译二也没有什么难点,主要是Ebony描述他的梦境的那段有一个难点:an’ larf to hisseff like one o’clock。 这里的like one o’clock提交的译稿基本上都没有翻译出来。其实,这是一个俚语,意思是“剧烈地,强烈地,有力地”,参见:http://www.word-detective.com/2010/04/like-one-oclock-strike-out-a-l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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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31
试译一,原文地址:http://source.yeeyan.org/view/456730_f53 暮小北译稿: 第一章 一座美丽的小岛卧在广阔的太平洋的酥胸上,如一颗夺目的宝石一般——珊瑚礁环缀着岛屿,中间是平静的泻湖,如镜一般的水面上泊着一艘绝对一眼会被认为是海盗船的纵帆船。 我们想要展现在读者面前的,就是这么一幅引人入胜的画面。 我们下笔的时候,这儿正是一片宁静。气氛如此静若凝固,水面如此波澜不兴,使得小岛和这艘海盗船模样的帆船似乎漂浮在一个镜像重叠的世界中央,蓝天中每一丝白云,都在碧水中有着精确的倒影。一切寂然无声,只有碎浪钝重的低咆从礁石向海的一侧往复传来,每一声都间隔许久;一切都丝毫不动,只有偶尔鲨鱼的背鳍在海中划开一条痕迹,或是一只信天翁庄重地从天空滑翔而过,越过帆船的桅杆,向它的甲板投下庄重而探究的一瞥。 然而这艘帆船并非海盗船。它是艘童叟无欺的商船——至少如它所声称的——虽然关于它贩卖些啥我们并不比那只带着好奇的睿智一瞥而过的信天翁知道的更多。它的甲板并没有特别干净,帆也不是雪白的。它有四尊相当大块头的近距臼炮,不过这对于一个和平经商的商船也不算过分,这是为了那些人们曾经是、现在依然是非常野蛮的地区而准备。熟悉的英国国旗飘扬在最高点,水手中有些是面容沉静的英国人,而其他则是面露凶相的东印度水手和马来人,一副但凡有机会不惮于任何作恶的样子。 船员们都似乎被这静谧的气氛压过了天性,都躺在甲板上酣睡着或者横七竖八手脚摊开地小憩,只有船长和大副不在其列。 前者是个高大粗壮、面容令人生畏的男子,看起来就脾气暴躁的样子;而后者——描述他的主要特征有点困难,他严格约束的面孔和善温良,只有那双老虎一般的蓝眼睛掩藏不住他的桀骜不驯。他不过中等身材;但是他紧凑的身材颀长结实,充满了青春的力量。 “放下小艇,”船长粗声对大副说,“从那堆懒洋洋的傻大个里面找一个拿一盒子无花果坐进去。你要自己去?我可能还会有事找你。” 大副回以坚定的“是,是,先生”,而后从刚才坐着的炮车上站起来,船长则往下走了。 一会儿工夫后者再次出现,很快一艘小艇载着三个船员航过泻湖朝着陆地而去。 此时此刻,那片陆地上正在进行一项奇怪又有趣的工程,不比一群从没把两块石头垒在一起的人来建筑教堂好哪儿去——多少对建房有点概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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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31
这些建筑工们所属的部落第一次招待他们的传教士的是诅咒的喊叫,从他背后把衣服扯下,把他踢进海里——要不是送他上岸的小船慌忙掉头来救他,他肯定就淹死了。幸运的是,这个同样是南海岛屿居民的传教士对赤裸状态早已习惯,也同样习惯于被相当粗暴以待的生活,而且他年轻力壮。因此他迅速从遭受的待遇中恢复过来,而且在不多的几个星期之后就决定再次尝试登陆拉廷加——这就是我们大海酥胸上的珊瑚珍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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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32
shuyi译稿: 第一章 在茫茫太平洋的胸口上点缀着一个珍宝般的美丽小岛——岛的四周围绕着珊瑚礁,岛上有一个环礁湖,镜子般的湖上停泊着一艘样子顶像海盗船的纵帆船。 我们请读者把注意力在这样的场景上稍作停留。 在我们落笔的时候,这个场景还是非常宁静的。气氛静谧,波澜不惊,碧空中的片片白云都照式照样倒映在蔚蓝的湖面,小岛和海盗船模样的纵帆船看起来似乎是漂浮在一正一反双重世界的中心。一片寂静,只有浪花偶尔拍打在向海侧的珊瑚礁上,激起一声声间隔许久的沉闷咆哮声,没有一点儿动静,偶尔可见鲨鱼的背鳍划破洋面,或者是信天翁庄严地滑翔而去,它掠过帆船的桅杆时,向船甲板投去严肃而疑惑的一瞥。 但是那艘纵帆船并非是海盗船。她不过是一艘老实巴交的商船——至少据说是如此——尽管我们和那只带着探究的才智凝视她的信天翁差不多,对她做的什么买卖一无所知。她的甲板并非一尘不染,她的帆也不是雪白雪白的。事实上,她配备有四门个头不小的舰炮,但是在那样的地区,这些还算不上是一位安生商人的杀手锏,因为那些地方的人向来野蛮无比,过去是,现在仍然是。她的斜桁尖头悬挂着熟悉的英国国旗,上面的一些船员是东印度和马来水手,另一些则是沉着的英国人,都是凶残的狠角色,只要时机一到,无恶不作。 整艘船上的人似乎都被那种征服大自然的昏昏欲睡的力量所感染,全都歪歪扭扭地躺在甲板上,要么睡大觉,要么打瞌睡,横七竖八,姿态各异,只有船长和大副除外。 船长体型魁梧,强健粗犷,让人生畏,明显是野蛮残忍的种。大副——呃,很难描述他的主要特征,他坚定地约束着英俊脸庞上种种面部特点,只有那双虎目般的蓝眼睛难掩他的桀骜不驯。他不过中等身材;但他那紧凑的身形结实瘦削,洋溢着青春的力量。 “放下小船。”船长粗暴地对大副说,“叫个懒惰的傻大个带一盒无花果上去。你自己去?我没准还需要你。” 大副严肃地答道:“唉,唉,先生。” 船长走下甲板的时候,他从原先坐着的炮架子上站起身。 几分钟后,船长又出现了,很快,这艘载着三个人的小船贴着环礁湖湖面朝陆地驶去。 那个时候,陆地上正进行着一项奇怪却有趣的工程。那是一群从未垒过石块的人在建造教堂——至少从造房子的角度来看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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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32
建筑工人所属的部落刚开始是大声咒骂着迎接他们的传教士的,从背后撕烂他的道袍,把他一脚踹进海里,要不是那艘送他上岸的船慌忙掉头搭救了他,他一准淹死了。幸运的是,那名传教士自己也是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岛民,因此对赤身裸体习以为常。他年轻、身强力壮,也过惯了艰难的生活。因此很快便从遭受到的不公待遇中恢复过来,几个星期后,他下定决心,打算再次登陆瑞廷加岛——这就是我们太平洋胸口上珊瑚珍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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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57
试译二原文地址:http://source.yeeyan.org/view/459668_0cc shuyi译稿: 奥兰多回来已有几个星期了,一天,艾伯尼、土著传教士和他的妻子、酋长托米欧和布奇照例在棕榈树林集合商议事情的时候,艾伯尼说:“昨夜宾命想宾命想,眼睛闭啊没闭。” “你在想什么呢?”小奥问。 “当然是尼的父斤。” “当然啦。”男孩重复了一遍,“但是你想他什么呢——有什么新的想法?” “也不是什末都末有。”黑人说,神情非常严肃,“但是我的想佛没有头绪。坐下,托米欧,我来告诉你——如果抠以,憋去管你的帽子。内是顶漂娘的帽子,差不多跟你一样帅,所以别总是想着它啦。” 我们在这儿可以说明一下,虽然托米欧和布奇不会说英语,但是他们都懂一些艾伯尼的英语。因此,读者也会理解我们在描述他们的对话的时候仅记录大致意思。同样,艾伯尼也懂一些瑞廷加土语,但是不太会说,至于华容加虽然发音不是一般的糟糕,但是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帮艾伯尼翻译一下。 “呃,你一鼎知道,”艾伯尼说,“昨天夜里我上床前,俺晚饭有点吃层了——” “你每天晚上都吃撑的。”布奇咧着嘴打断道。 艾伯尼没有理会他的插嘴,继续说—— “所以,你们瞧,俺做窝梦了——最糟糕的窝梦!是的。唉,俺梦到黑盗强伯泽帕主人走跳板。” “那是什么?”托米欧问。 华容加看了看艾伯尼等他说明一下,然后自己解释说—— “海盗想杀人的时候,有时候会蒙住他们的眼睛,绑住他们的双手,让他们走在伸到船舷外边的木板上,直到他们走到木板的尽头,然后掉到海里。” 托米欧看着布奇点了点头,咧嘴笑了笑,好像他觉得这样的处决方式还不错;然后,突然意识到任何滥杀无辜的方式都与他基督教徒的品质格格不入,于是他庄重而严肃地望了一眼华容加,努力表现出忏悔的神情。 “然后,塔像绅士一样走在木板上,”艾伯尼继续说,“塔做什末事都像个绅士。当塔快要跌到海里去的丝候,使劲一扭,绑着塔的绳就宋了,但是泽帕主人费常狡猾,塔——响当狡猾。我依为塔面朝下好像死了。塔只是稍为扭动了一点,看上去像淹死了一样,兰后当塔漂到船屁股的时候,反过来,把眼睛上蒙着的手帕扯下来,快笑抽了,兰后塔游到一个岛上了岸,爬到大石头上坐下来——兰后——兰后,末有了。” “什么!就这些?”华容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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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楼
shuyi 2012年11月12日 12:57
“就这么点。”黑人说,“厚来,俺没有再做梦了。因为一只苍蝇飞到俺的鼻孔上面,嗡嗡嗡叫个不定,跟壶里突突突突的汽水一样,俺就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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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楼
shuyi 2012年11月15日 18:15
回复@小狗剩:谢谢,过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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