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排雕满了小雕像,它们比之前的雕塑更引人注目,也更具魅力。这些雕像都是根据中世纪神学家们有关积极生活与冥想生活的信条所雕刻的。据圣格雷戈里所言,这些雕像中的代表人物除了雅各的两位妻子,利亚和拉结外,还有马大和马利亚。有关积极生活的雕像在左侧,雕刻得栩栩如生,精妙卓绝,刻画了《箴言》最后一章当中描述过的才德的妇人。“她寻找羊毛和亚麻,任劳任怨地以双手劳作...她手握卷线杆,并将手放在纺锤上。”右方则展现了有关冥想生活的六幅图景,分别是戴着面纱的女人在做阅读前祷告、打开书阅读、阅读祈祷书、快速合上书、消化所学内容以及之后沉浸于狂喜之中。[17]

拱顶的嵌线末端是两尊小雕像,似乎与积极生活和冥想生活的主题有关。这两尊雕像分别是正在切皮革的鞋匠和正在阅读的僧侣。

最后一排也即最外侧的拱顶上,雕刻着十四个天堂福音,这是教堂内唯一一处雕刻十四个天堂福音的地方。首次描述十四个天堂福音的人是圣安瑟伦:“在天堂当中,正义者的躯体将会享受到七种福音:美丽、敏捷、勇气、自由、健康、快乐和长寿;正义的灵魂也会得到七种福音:智慧、友谊、和谐、荣誉、力量、平安以及欢乐。”

1793年之前,代表犹太教堂和基督教堂的两座雕塑就在此隔间的前方。这两座雕塑和这些墩柱上另外两座雕塑的基座上,一连串“美德”将“罪恶”踩在脚下的雕塑痕迹还依稀可辨。但这些雕塑中只有腓力三世勒·哈迪的留存了下来。

右边隔间的墙上雕刻的都是《旧约圣经》中的人物,他们预言了弥赛亚及其母亲将会现世。左侧这几尊华丽的雕像分别为巴兰、希巴女王、所罗门。右侧为耶稣、西拉之子、朱迪斯和约瑟。这些雕塑以及其人物原型每个都需要仔细研究,特别是约瑟的雕像,这位耶稣的祖先惨遭迫害,被贩卖关押但最后却拯救了人民。有一尊雕塑面部光洁,头发卷曲,表情天真而坦率,手指上戴着法老的戒指,手中握着权杖,身着亚麻细布长袍,脚踩古铜色的龙。这条龙正在给波提乏的妻子灌输恶毒的思想,而波提乏的妻子正在洗耳恭听。艺术家以极其细腻含蓄的手法,成功让这尊雕像的每根线条都散发出天真而迷人的气息,展现出了青春活力和纯粹的激情。

右边隔间的墙上雕刻的都是《旧约圣经》中的人物,他们预言了弥赛亚及其母亲将会现世。左侧这几尊华丽的雕像分别为巴兰、希巴女王、所罗门。右侧为耶稣、西拉之子、朱迪斯和约瑟。这些雕塑以及其人物原型每个都需要仔细研究,特别是约瑟的雕像,这位耶稣的祖先惨遭迫害,被贩卖关押但最后却拯救了人民。有一尊雕塑面部光洁,头发卷曲,表情天真而坦率,手指上戴着法老的戒指,手中握着权杖,身着亚麻细布长袍,脚踩古铜色的龙。这条龙正在给波提乏的妻子灌输恶毒的思想,而波提乏的妻子正在洗耳恭听。艺术家以极其细腻含蓄的手法,成功让这尊雕像的每根线条都散发出天真而迷人的气息,展现出了青春活力和纯粹的激情。

此隔间外侧的拱廊上有四座巨大的雕像,全部代表卡斯提尔国王费迪南德,他是一位了不起的教堂捐赠者,这位捐赠者于1671年封圣,当时他已去世两百年,尸体保存在塞维利亚。M.比尔托说过,这位捐赠者身边的人是以色列士师巴拉。右侧墩柱上是多俾亚和圣路易斯。捐助者的雕像非常美丽,雕刻得恰到好处。1260年这位沙特尔教堂的赞助人去沙特尔朝拜,尽管精疲力竭,他还是赤脚从诺让勒鲁瓦县走到了沙特尔。这尊雕像极有可能在那不久之后就塑成了。我们会注意到,他光着脚,这有可能描述的是此次朝圣,也可能是指他每年的耶稣受难日,都会穿着忏悔服,打着赤脚,随机拜访某个城镇的教堂。在他的生平当中还有另一件事值得一提。1239年,他和他的兄弟罗伯特赤脚将他从威尼斯赎回来的演奏耶稣受难曲的乐器搬到了巴黎。

这四尊雕像的支座也很精美,上面雕刻的雕像都是各项艺术与科学的象征:代表农业的雕塑是亚当、亚伯、该隐;代表音乐的是犹八及其七弦竖琴;代表金属锻造技术的是土八该隐;代表医药的是希波克拉底;代表几何与建筑的是阿基米德;代表绘画的是阿佩利斯;代表哲学的是亚里士多德;代表巫术的是一位巫师和一条龙。人们会看到,这些雕塑不似西门廊上的那些,它们不仅代表了六世纪以来代代相传的七门人文科学。这位圣路易斯时代的艺术家正在打破过去的传统。他创造了新的学科类别,探索着一种全新的学科体系。这一门廊西侧最后的两尊雕像非常美丽,一位是圣波唐蒂安,另一位是圣莫德斯塔。圣波唐蒂安的下方雕刻的场景是他和圣徒阿尔丁以及伊达尔德正在为一个新入教的教徒实施洗礼。场景中的另一个人是罗马总督奎里纳斯,尽管他的女儿莫德斯塔为新教徒求情,但奎里纳斯还是定了他的罪,将他用绳索捆了起来。莫德斯塔的雕像优雅大方,令人印象深刻,她的下方是一些浅浮雕,描绘了她生平中的几件事。这些雕像都已严重损毁,但我们依然可以分辨出图中正从烈士井上升起的天使、莫德斯塔殉道以及两只天使将她的灵魂带上天堂的场景。

现在我们将绕到教堂的南面,翻开“沙特尔圣经”的最后一页。事实上,我们将南侧门廊[18]视为花窗和门廊故事的附言也许最合适不过了。这不仅是因为它建成时间较晚——南侧门廊始建于菲利普·奥古斯都时期,又由杜勒克斯伯爵皮埃尔·莫克莱克出资修建,最终在腓力·勒·贝尔统治时期建成——还因为它的主题是皇家门廊主题的修改版。我们又看到了展现“主之荣光”的雕塑,不过这次是主以大士师的身份出现在圣徒及蒙主之恩的人面前。

南门廊和北门廊一样显然是后来修建的,并且二者都有三个敞开的柱廊,分别与耳堂的门相对应,由前端六个墩柱支撑着,这些墩柱的处理手法新颖,技艺纯熟,令人称奇。贝尔谢雷的石料建成的巨大门楣将门厅与教堂入口连接起来。和北门廊一样,这些门楣也不得不用铁带做了加固。南门廊虽然只比北门廊宽几码左右,但由于其空间开阔,所处位置优越,下面还有十七个台阶,因此看起来更大更壮观。隔间和门厅上的783尊人像排满了这两处空间,参观者会注意到这些雕刻家的技艺比之前雕刻西侧门廊和北侧门廊时有了进步。这些雕塑的人体构造及褶皱处理明显更为精确,这些人物的姿态贴合实际,工艺优美,从古典艺术的标准来看,这无疑是对作品整体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但毋庸置疑,这种技术上的改进会让作品失去一些魅力。作为雕塑,如果过于精雕细琢,反倒失去表现力。中部隔间那尊宏伟的耶稣雕像中规中矩,非常古典,比不上西立面那尊野兽环绕的基督像那么令人拍手叫绝,那么令人印象深刻。甚至圣西奥多和圣乔治那宏伟华丽的雕像也不像早期那些济济无名的国王和王后那样,拥有让人念念不忘的魅力。虽然这些国王和皇后的雕像工艺不精,不为人知,但他们有着作为人类的简单质朴,因此总是生气勃勃。

我刚才提到过,居中隔间的正面有一座威严端庄的耶稣雕像,雕像脚下踩着一头狮子和一条龙;耶稣像占据着这个尊贵的位置,就像这位主宰被祂的信徒们围绕着一般。耶稣像右侧的隔间隶属殉道者,对耶稣的信仰让他们拥有了直面死亡的勇气;左侧的隔间则属于受祂灵光指引的忏悔者。在中部隔间内,耶稣上方有一幅他的图画,象征着耶稣神圣的王权,画中的他正在审判活人和死者。

中间这尊雕像的下方是杜勒克斯伯爵皮埃尔·莫克莱克及其妻子爱丽丝,他们共计花费了1000,000,0法郎来捐赠修筑这间门廊及其上方的花窗上。雕刻家将他们绘入两个场景图当中,分别是祈祷图和婚礼图,但两幅图有个共同点是图中人都给穷人施舍了面包。

耶稣被他的使徒们簇拥着。耶稣右手边是圣彼得,手拿一个十字架和两把钥匙,脚踩巫师西蒙。圣彼得挨着他的兄弟圣安德鲁,安德鲁将他殉难的十字架扣在胸前,脚下踩着判他死刑的总督;圣菲利普手持利剑,他的下方是将他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希拉波利斯国王;圣多马手持让他殉难的剑,站在将他交给祭司,使他被拦腰斩断的印第安国王身上;圣马太和圣西蒙同样也手持利剑,脚踩迫害他们的人。他们的对面是圣保罗以及面不留须的约翰。前者一手持着他的殉道之剑,另一手指着这把剑,脚踩尼禄。后者手持让他殉道的棕榈枝(已破损)以及他的福音书。约翰的下方是狄安娜的牧师亚里士多德,狄安娜曾送他一瓶毒蛇,令其死亡;圣詹姆斯,接下来是其兄弟约翰,约翰下方是杀害他的凶手希律·亚基帕;接着是小雅各,以及用棍子杀害他的犹太人;圣巴塞洛缪和圣犹大,下方是迫害他们的人。所有的雕像都非常美丽,风格庄重,姿势动作各不相同,设计精妙。

在这些雕像的上方门楣上是耶稣在耶和华大而可畏之日成为至高无上的审判者的景象,圣母和圣约翰在耶稣身侧为身怀罪孽的人求情,耶稣身旁围绕的六只天使捧着演奏耶稣受难曲的乐器。下方的两个场景分别是圣米迦勒给灵魂称重,以及正义与不公相分离的场景。在大天使的右侧是主选出来的光荣军队,他们身穿长袍,神情祥和宁静。他们由守护天使引导着去往永乐世界。过梁的延伸结构上有一些受引导去往亚伯拉罕怀抱中的天选之人,他们身份各不相同。圣米迦勒左侧是一幅展现恶人命运的图画,图画栩栩如生,各个等级的死刑犯被可怕的魔鬼拖下地狱,一条龙口中喷出火焰。过梁的延伸结构上还刻有各种各样的罪人,他们都会经历相似的命运。

耶稣雕塑在门楣中心,耶稣一侧的第二排描绘了死者复活图,图画上方是九位天使组成的天使合唱团,以及28对小雕像,展现的是《旧约全书》中的诸位先知。最后是十四位可敬的基督教处女雕像,她们为正义的贞洁而战,处女们的手中握着象征纯洁的fleurs-de-lis(鸢尾花)。

圣母将幼年耶稣抱在膝上,头戴王冠坐在山墙上的壁龛中,两位天使在为其焚香。方柱上的雕像延续了同样的主题,一面雕刻了启示录里的二十四位长老和他们的乐器,另一面雕刻了十二种罪恶以及相应的十二种美德,“最后的审判”正是根据这些罪恶和美德来执行的。接着我们会看到和北边门廊上一样的雕塑,“信仰”和十字架与邪神崇拜及其对象对峙着,“希望”及其仇敌“绝望”,“仁爱”及其仇敌“贪婪”;“节制”与其特别的象征——凤凰,她的仇敌是“奢侈”,剩下的还有“谨慎”和“愚蠢”,“谦卑”和“傲慢”。它们出现在了左侧方形墩柱的西面和南面;东面和北面墙上也有这个系列的雕塑。南面墙上是“温顺”与一头公牛,北面墙上是“顽固”,还有“温和”与“愤怒”,“勇气”与“懦弱”;东面墙上是“毅力”与“多变”,“克制”(一头骆驼)和“酗酒”,“和谐”与“不和”。

左侧或者说西边隔间内雕刻的全都是殉道者的大军,其中有八位是沙特尔最受尊敬的烈士,这八个人被安置在精雕细琢过的基石上,就位于那名为“神圣的耶路撒冷”的华盖之下,给墙壁添姿增色。他们的左侧是圣劳伦斯、圣克莱门特、圣史蒂芬和圣西奥多。圣西奥多穿着圣路易斯和十字军东征时代的甲胄。他的雕像造型优美,工艺风格华丽,而对面的圣乔治雕像宏伟庄严,二者相互呼应。圣乔治也穿着军用装备,脚踩使他殉道的轮子。右手边的墙上雕刻的殉道者分别是圣文森特、圣丹尼斯和圣皮亚,这些人物我们前面已提到过,安放这些雕像的礼拜堂外,有一段美丽的台阶将之与教堂主体相连,我们从右边的后殿向外就能看到它。

门楣上以及第一排拱顶重述了圣史蒂芬的故事。接下来的五排拱顶上刻有二十八座小雕像,代表着殉道者的分级。第六排拱顶再现了寓言故事中智慧处女和愚者处女的故事,山墙上是端坐的圣安妮,她手拿花瓶,瓶中插着一支象征纯洁的百合花。

左边的方形柱也辅助支撑着拱顶,为我们展现了讲述殉道者之死的《金色传奇》中的二十四个场景。方形柱东侧的顶端是坎特伯雷的圣多马,以及他的秘书兼好友索尔兹伯里的约翰,约翰是中世纪时最有魅力且最具智慧的人物之一,他在生命的最后三年中担任过沙特尔的主教。其余的殉道者有几位的名字也在沙特尔的故事中出现过——圣布莱斯、圣莱杰、圣劳伦斯及圣雪伦。南面是施洗者圣约翰、雅典的丹尼斯、圣萨图尔宁、圣皮亚、圣普罗科匹厄斯和圣辛可里安。墩柱西面是圣卡里克斯特斯、圣西普里安、圣伊格内修斯、圣西奥多、圣尤斯塔斯、圣热尔韦以及圣普罗塔斯。北面是圣克莱门特、圣波唐蒂安、圣兰伯特、圣维达斯以及圣莫德斯塔、圣巴克斯以及圣昆汀。

右边的隔间刻的是忏悔者,人物布局与左边隔间相对应。八尊大型雕塑将墙壁占得满满当当。西边是圣尼古拉斯、圣安布罗斯、圣莱昂以及圣楼梅尔(圣楼梅尔是十四世纪时添加上去的)。在右侧或者说东侧是图尔市的圣马丁、圣耶柔米、圣格雷戈里大帝以及圣阿维图斯(也是十四世纪时添加的)。门楣处雕刻着圣马丁和圣尼古拉斯的生平故事。圣莱昂上方的拱顶讲述了圣伊莱斯的传奇故事,拱顶外层是十位信徒,最高的五排拱顶展现了各个层级的忏悔者——士兵、僧侣、普通信徒、牧师、修道院长、主教、大主教、国王、皇帝以及教皇,他们都头顶着圣洁的光环。山墙上是端坐的圣母,她手拿一本书,加百利和另一位大天使搀扶着她。

右侧的墩柱上描绘了忏悔者们生平中的各类事件:西面是圣莱昂在圣彼得坟墓上祷告;圣马丁赐福于一个威胁要殴打他的人;圣卢宾给圣卡莱特里库斯施以膏油;米西修道院长圣艾维特(S. Avit);圣安东尼在阅读圣经,一只魔鬼出现;端坐阅读的圣本尼迪克特。南面是圣格雷戈里大帝受到幻化成鸽子的圣灵启发,正在为圣经书写注释,他的秘书彼得站在厚厚的窗帘前;供奉克洛维的圣雷米和给克洛维祈福的圣索莱姆尼斯;治愈女修道院长乌尔弗拉德(Ulfrade)的圣楼梅尔;正在掘土的圣加来(或称其为卡里夫)(他身披斗篷,在自己的葡萄园劳作,一只在此筑巢下蛋的鹪鹩正从附近的一棵树上飞起);圣希拉里昂拜访圣安东尼。东面是给君士坦丁施洗礼的圣西尔维斯特;在沙特尔附近救活一个孩子的圣马丁;圣卡莱特里库斯拜访圣卢宾;为一只有毒的杯子祈福的圣本尼迪克特(这是本尼迪克特第二次出现,第一次出现在苏比亚科洞穴中,那时他还是一位隐士,墩柱上的图中他已是维科-瓦罗的修道院长。维克-瓦罗修道院的僧侣反对他的严格规定,试图毒死他,但未成功);皮蒂维耶的圣利耶或利图斯端坐着,他的脚下是圣洁的牧师隐退的那片森林的主人,那片森林后来变成了卢瓦雷省圣管辖范围内的圣利耶村庄。这片送给圣人作为居所的森林,以森林主人存放的一捆柴把作为象征;正在驱逐一条龙的圣阿梅尔;一位482年生于大不列颠的布列塔尼圣人,他是普卢阿泽勒修道院的建立者。

墩柱北侧是圣盎博罗在渡化圣奥古斯汀;圣马丁在沙特尔治愈一个聋哑人;圣巴黎的马塞尔带着他偷来的龙;圣伊莱斯在雅典为一个男人驱逐恶魔;圣耶柔米翻译圣经;凯撒勒雅的隐士圣马提尼恩(S. Martinien)和忏悔的妓女佐伊。

犹大王们的画廊上方是十八座真人大小的雕塑,都穿着圣路易斯时代的皇家礼服。这些人是耶稣的祖先,这是他们当中某些人唯一的功绩,他们的故事在《历代记》和《列王记》中有记载。犹大君王们年龄姿态各不相同,但服装相似,他们所在的地方富丽堂皇,不过与西边门廊的国王和王后们相比还是稍逊一筹。

人们只将这些雕塑当做是艺术品,但沙特尔教堂门廊上这两千多个雕塑中大部分都颇有趣味,它们理应得到相称的赞誉。如果我们根据前几章的描述来思考艺术家们创作这些雕塑的初衷,回忆塑造它们时的社会背景,就能与这些作品产生更大的共鸣,并且以一种更深入的理解去评价它们。那些十三世纪的雕刻家主要目的不在于实现感官和解剖学上的完美,他们的确也没有实现这些。比起解剖学,他们考虑得更多的是心理学,即努力通过艺术来传达快乐,给予人们启发和指导。对他们来说,再完美的人体构造也掩盖不了灵魂的残缺,只有当雕塑的躯体散发出美德的气息,受到惺惺相惜的悲伤鼓舞,或者因平和、怜悯和爱产生精神上的圣洁之乐使之甘甜时,它才是合格的作品。而产生悲伤的原因是人们意志薄弱,对今生的重担逆来顺受,但又极度渴望来世永生。于是,他们又在艺术的学科中加入了对思想的研究。因此,就算中世纪的雕塑从未达到菲狄亚斯或普拉克西特利斯所实现的那种完美艺术的高度,他们的作品也依然具备一种连阿波罗都不具备的魅力,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灵性”。

教堂尺寸图

英尺 英寸

1.总长——外围 506 4

内围,426 5

沙特尔教堂总长不及勒芒教堂、兰斯教堂、亚眠教堂、波尔多教堂以及鲁昂教堂。

2.中殿长 240 4

3.唱诗席长 121 5

4.十字翼殿长度(法国之最) 211 6

5.西立面宽度 156 0

6.中殿宽度(法国之最) 53 6

7.地下教堂长度 366 6

8.地下教堂宽度 18 0

9.中殿拱顶高度 122 3

10.走廊拱顶高度 45 6

11.北塔楼(新塔楼) 377 4

12.南塔楼(老塔楼) 349 6

13.三扇大玫瑰窗的直径 44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