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斯入场,场景是自己的书房。
拉姆斯:塞纳河畔传来可怕的消息,可怜的拉姆斯都吓得坐到了自己的书上?我怕吉斯一派的人已经渡过桥了,那就将是另一件吓到我的事了。
塔雷斯入场。
塔雷斯:逃吧,拉姆斯,逃吧,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拉姆斯:告诉我,塔雷斯,我能逃到哪里去呢?
塔雷斯:吉斯一派的人都要在你家外头使劲敲门了,他们想杀了我们。听,听啊,他们来了,我要跳窗逃走。
拉姆斯:亲爱的塔雷斯,求你留下。
冈萨加和雷特斯入场。
冈萨加:这是谁?
雷特斯:喔朋友,这是塔雷斯,拉姆斯。
冈萨加:你们是什么教的?
塔雷斯:我,和拉姆斯一样,是一个基督徒。
雷特斯:喔,放他走,他是一个天主教徒。
塔雷斯退场,拉姆斯入场。
冈萨加:过来,拉姆斯,你是选择献上黄金,还是受这一刺。
拉姆斯:唉,我是一名学者,哪里有黄金啊?我除了国王赐予的津贴以外一无所有啊,而那津贴也是到手就花掉了啊。
吉斯和安茹入场。
安茹:你抓到了什么人?
雷特斯:这是拉姆斯,国王的逻辑学教授。
吉斯:杀了他!
拉姆斯:噢,上帝啊!拉姆斯哪里做错了?
吉斯:先生,这一切其实只是巧合,没有任何深意。只是嘲笑《工具论》,说这书只是一片虚无,那人难道不是你?
亚里士多德只是一个完全的对立论者,他只象征性的观察事物,是你用自己的判断去看待一位博学的人。
至于他,事实上,他是去德国传道:希望对抗学士的行动,以艺术领域确立其论证。
为了批判你,我宣布,拉姆斯该死。
你要怎么回答?你的论点根本没有用。
伙计,杀了他!
拉姆斯:喔,我的天啊,让我说句话,就一句!
安茹:那你说吧。
拉姆斯: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渴望稍微停下来,但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中,我得到了净化,那些我写下的东西,据我所知,一个舍克派的人非常不喜欢那些。因为我虽然只有三个层次,但却包含了他所有的内容。
我知道《工具论》有些难懂,所以我把它精简成为一个更好的版本。
至于亚里士多德,我会对他说,鄙视他的人即做不好逻辑学也做不好哲学。
因为固执古板的索邦神学院人只为他们永恒的神努力治学。
吉斯:恶徒,你何必在这慷慨陈词呢?捅死他,听好了,送他下地狱去见他的朋友们。
安茹:从没有任何一个矿工的儿子有过如此殊荣。
杀了他。(关上书房。)
吉斯:安茹大人,有上百清教徒让我们追的逃到塞纳河里去了,那些人为了活命四处游动。我们该怎么办?我怕他们会逃得一命。
迪迈纳:派些人带着弓和飞镖到桥上去,看见一个射一个,让他们游的时候就那么沉到河里去。
吉斯:真是个好主意,迪迈纳。马上行动吧。
迪迈纳退场。
同时,大人,现在我们是否想办法去杀纳瓦拉国王那的清教徒,他们是教导纳瓦拉和康德王子的。
安茹:这事就让我一个人去吧。表亲,你留在这里,看到我进去了你再紧跟上。
安茹敲门,国王纳瓦拉和康德王子以及他们的教导者入场。
现在怎么样,大人,您怎么样了?
纳瓦拉:大人,他们说所有清教徒都遭到了屠杀。
安茹:啊,是这样的,但怎么才能补救这一切呢?我为了阻止这场争斗已经竭尽所能了。
纳瓦拉:但是,大人,我得到的的消息说是您推动的这大屠杀。
安茹:谁?我?你遭到诓骗了。我才刚睡醒。
吉斯,冈萨加,雷特斯,蒙斯雷尔和士兵们出现。
吉斯:屠杀胡格诺教徒,抓住这里的清教徒!
纳瓦拉:你个叛徒,吉斯,放开你的臭手!
康德:走,我们去禀告国王。
退场
吉斯:来吧阁下们,我会用这匕首把你们折磨到死。
吉斯杀害了他们。
安茹:把他们都拖走!
安茹退场[士兵抬着尸体一起退场]
吉斯:现在,阁下们,今夜,让我们的怒火滔滔不竭,让屠杀绝不偃旗息鼓。
冈萨加,你去奥尔良,雷特斯去迪耶普,蒙斯雷尔去罗昂,只要你们认为有嫌疑的,任何人都不予饶恕。
现在,
让那恶魔低语的钟声回荡不绝。
现在,所有人戴好头盔,为他们安睡的卧榻边送去恶魔。
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