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binflw的试译稿,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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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ocogateau 2013年3月16日 13:06
  七月一个湿漉漉的午后,我在去桑当公园的路上第一次遇到他,那天班迪戈赢得了艾克里普斯大赛的桂冠。在去程(下行)的火车上,他坐在我对面,首先吸引我的是他对比鲜明的外貌和装束:他看起来毫不在意自己的着装与这样的场合是否相称,而我从没见过有人穿着这么扎眼的马装,亚麻布服装上处处显出这种动物的标志:他戴着马嚼子袖扣,一顶硬质狩猎帽,穿着一件纽马克特外套(注1)和非常紧的裤子。虽然装备齐全,他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像一个真正的运动家,仿佛一个参加狩猎合唱(注2)的小角色站在舞台上,却把马刺穿反了一样。他的表情温和谦恭,灰色的眼睛清澈深邃,下巴向后缩进去,这给人的感觉是,就算他带着比金头手杖(注3)还要神气的东西,也很难让人相信他。 然而,不知何故,他的样子丝毫不让人觉得滑稽,反而让人产生同情的感觉:他看起来萎靡消沉,似乎最近经历了什么挫折,除了打扮得奢华夸张点,他显然是一位绅士,言行举止都出自本性,是那种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避免做出任何过激行为的人(可商榷)。   他奇怪的样子勾起了我极大的兴趣,虽然在跟他套近乎时有点时断时续的尴尬(时不时总感到尴尬),我还是想尽办法和他聊了起来。当我们在伊舍出站的时候,好奇心驱使(让我;领着我)我一路跟着他。   很明显他不是来挣钱的,他避开大型的看台,那里面挤着许多像鹦鹉一样呱噪(聒噪)的投注经纪人;他也避开会员的围场,那里面的警卫乐队正在卖力地演奏着,仿佛要把压抑已久的情绪统统发泄到他们的黄铜乐器里;他漠然地在赛事当中流连着,直到清场的铃声响起。看起来他像是在找某个人,一个他找到后要刻意避开的人。   不得不说的是,那天的桑当没有像往常一样五彩缤纷,公园里像水淹过似的,天空没有一点夏天的样子(可商榷),到处都是防水饰物和密密麻麻的雨伞,黑压压的遮天蔽日(whose sides gleamed livid as they caught the light)。但人们都兴致勃勃,打定主意要无视这种反季节的潮湿天气,他们在这项盛事里透出的兴奋劲,即使倾盆大雨也无法浇熄。   万米赛开跑了:女士们戴着仪态万方的定制帽子(可商榷),她们放低雨伞,屏息静气,穿得时髦光鲜的男人们激动地挥着手,在他们狂喜的呐喊声中,班迪戈冲过了终点。过了一会儿,我开始四处寻找我那与周遭格格不入的陌生朋友,看到他正好心地把一个葡萄干面包递给一匹马,那是一匹拉马车的马,栓在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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